欧仕达百岁用户因抗战耳聋,选配助听器后重获新声音,激情感慨“时隔60年,我又听到了长津湖的炮声。”
以下节选自南方都市报正文。
“
我没想到自己能活着走出战场,也没想到能活过百岁,更没想到是还能听见这个世界的声音。”今年
104岁的雷生友在回忆过往时反复感慨。
雷生友出生于1918年9月17日,是目前
国内仅剩的几位抗战老兵之一。聊起参加台儿庄战役时的情形,他精神饱满、目光炯炯。“敌人仗着飞机、坦克、大炮的优势,对我军阵地实施狂轰滥炸,而我们靠人数优势和敌人进行殊死搏斗”,雷生友说道。
抗战时期是这位老人的光辉岁月,却也给他留下了无法愈合的伤痕。在一次激战中,他的右耳遭遇炮轰,流血不止。经过数月的治疗后,他的伤口愈合,听力却受损严重,
耳聋成为他此后数十年生活里无法摆脱的固疾。
“以前我都没指望自己的耳朵还能听见东西,只能生活在无声的世界里”,雷生友说。直到十年前,雷生友在长春音之尚助听器验配中心的帮助下,经过专业检测验配、量身定制了新款欧仕达助听器后,他才能够重新与亲友沟通。
雷生友老人验配欧仕达助听器
“非常非常感激科技的发展、祖国的繁荣强大”,雷生友反复说道,能听清楚声音让他高兴得夜里做梦都笑出声来,“现在的我可以听到走路声、敲门声、唠嗑声,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人过来聊天,这对我可以说是再生世界。”
同样在战场上失去听觉的还有
96岁的抗美援朝老兵刘万镁。回忆起朝鲜战争中的细节,他依然印象深刻,“真实战争的残酷程度远远超出《长津湖》和《水门桥》电影里的情节。”
“我清楚地记得是在等待补给时候,敌机扔下炸弹,在离我们不到十米的地方爆炸,一声巨响后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后来才知道我是被炮灰埋了,失去知觉了,战友们把我从炮灰中挖出来后,我满头是包满脸是血”,刘万镁称,这是他在抗美援朝战争中受伤最为严重的一次,也正是这场战役让他听力严重受损。“以前别人跟我说话我不回应,人家以为我‘摆臭脸’,其实是因为听不见”,刘万镁苦笑道。
直到十多年前,刘万镁在大连惠聪听力徐伟新总经理的帮助下开始尝试佩戴欧仕达助听器,“刚开始戴的时候不大舒服,因为那时候的助听器体积比较大,露在耳朵外边,一两个礼拜以后才慢慢适应”,刘万镁称,适应之后除了睡觉之外,他都会佩戴着欧仕达助听器。
刘万镁老人验配欧仕达助听器
“现在再也没人说我‘摆臭脸’了。”刘万镁笑着说,能听清外界的声音是一件幸福的事,“
我离不开声音,因为我每天早起要看电视了解新闻,必须要知道国家大事,才是真正地活着。”
“人老了,但是我们应该保持年轻的心态,接纳新事物,和时代一同进步”,这是刘万镁经常说的一句话。事实上他也始终在用行动践行着这一态度,在80岁时,刘万镁开始学习用电脑打字,82岁开通个人博客,如今已写了25万字的回忆录。
对这些年过耄耋的老人来说,
一枚小小的助听器足以架起与外界沟通的桥梁。助听器或许无法还原出一个完整而清晰的声音世界给他们,却带给他们更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让他们与普通人一同享受技术发展的红利。
“以前总爱开玩笑叫老同事‘聋子’,没想到50年后自己也成了‘聋子’”,今年87岁的陈虚谷谈起自己日渐恶化的听力状况时非但没有悲伤的表情,反而发出爽朗的笑声,“幸运的是现在技术发展日新月异,让‘聋子’也能很好地生活,没有被时代抛弃。”
陈虚谷先生讲述往事
从事飞行事业三十多年的陈虚谷把自己的听力问题归结为“职业病”。回忆起一线飞行生涯,陈虚谷的眼神散发出骄傲的光彩。“我先是做了十几年一线飞行员,执行过1959年广东洪灾的抗震救灾任务、长沙抗旱飞行任务、植树造林等等,后来又做了十几年的飞行员教导员”,陈虚谷称,但常年飞行对耳朵损害很大,尤其随着年龄增长听力下降日趋严重,在很长一段时间只能通过手写板与亲人交流。
在逐渐适应了助听器之后,现在的陈虚谷可以和朋友聊天说笑,参加党组织活动,还能与孙女视频聊天,向她科普党史知识。
在中国,和上述老人一样的听障者有上千万。据第二次全国残疾人抽样调查显示,我国听障人群数量高达2780万。其中老年性耳聋尤为突出,老年性耳聋占据了我国听力残疾致残原因的首位(51.61%)。此外有研究表明听力损失与痴呆具有相关性,而且
听力损失程度越深,患痴呆的可能性越高,同时老年人听力下降还可能引发抑郁。
因此,欧仕达在此特别呼吁国人出现听力不好情况时,积极就医诊断,及时干预治疗,做到“早发现、早干预、早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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